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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生尤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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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故意装作被人缠住的样子,好让他们掉以轻心?最后的挑衅是为了叫他们提气使药物发作愈快吧?”
  小楼亲亲春雨微怒的脸庞道:“雨儿真是了解我!”
  “你下了什么毒?不会是……”
  “催淫剂。”
  “这样他们会……”春雨看着紧闭的门窗,难以想象4人会怎样……
  小楼嘴角一翘道:“就是要他们这样。竟敢与我争雨儿……哼!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真心爱你的份上,可不是这么就算了。如此一来,他们定不会再来缠人。”
  他们哪还有脸来?“这么做太过分了!”
  “难道要他们一辈子想着不可能得到的你吗?”
  春雨默然。
  “我这么做只不过想让他们彻底死心罢了。”
  “可……”
  “走,今天清风苑就让他们一天吧。”凭他们现在的体力哪砸地开门窗,哼……想抢人?也不看看对手是谁!下的分量,够你们消受了!成亲?我鹊小楼哪在乎世俗纲常,认定的妻子还用得着婚嫁束搏吗?爱,一生一世,决不会让情人身心动摇,没有这度量哪配做雨儿的丈夫!一次解决,他可不想时不时与情敌周旋,以后的日子是……“雨儿,怎么了?”小楼不解春雨于怀里挣扎的举动,忙问。
  “也许鹊逸说的对。”
  “什么?”
  “你有很多知己吧?”
  “我只有你。”
  “听说全京师的美人都巴望着见你一面,魔教里更是到处可见你的红粉。”
  “不是,你听我说……”小楼追着春雨,把老哥恨了十成十,背后咬耳根,放过他太便宜了!
  “万一你不再爱我,岂非要同你这狡猾,不择手段的人周旋?”
  “雨儿!这么说自己的老公太毒了吧?你知道我……”
  “我爱你啊!”
  “信我……”
  声息渐渐消失于竹林的尽头,爱还长着呢……
  传闻,传闻
  皇上龙颜巨变,置后宫佳丽于无物,整天金樽空对月,光听王爷二字发寒……
  一向冷漠洁身自好的冰雪城主燕鹤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每夜醉卧花巷;
  亦正亦邪‘笑面钟馗’龙钥麒三餐必配麻雀,见了逍遥堡的产业便挑;
  更绝的是任人头上撒野的司易绝,不但不吭声,居然一路缠了上去……
  那天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天知地知,连他们自个儿都刻意遗忘了去,可……真忘得了吗?
  各大门派还在养精蓄锐,整天疑神疑鬼怕大敌来犯……
  武林第一庄二少秋煊赫通缉逃妻……
  ……
  等等别走,还有最重要的没说啊!
  今天是位高权重的七王爷成亲的大日子啊!举国同庆,被邀的各大掌门皆是喜气洋洋而来,战战兢兢归去……不知为何魔教活动猖狂,听说,听说是他们教主的大喜之日,你说奇不奇?……哎,哎,哎!叹什么气,你怎么跟刚才4个流浪汉这么像哪?把酒浇愁,互抱痛哭?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大男人当众拥抱,哎算了,算了,偶看热闹去……
  哎成亲的对象是谁啊?
  一个男人。
  一个只有黑与白的男人。
  一个使人移不开眼神,如同温柔清冽的春雨般的男人……

  嫁事风波(番外)

  嫁事风波
  呜,呜,呜……
  “哭什么哭!”鹊逸眉峰紧锁听得西厢哭声袅袅不绝于耳挥开美酒金樽喝道:“把她给朕带来!朕倒想好好看看是谁破坏朕的雅兴!”近来一切皆不如意,偏偏又有不识轻重的人硬搅乱他烦躁的心绪。哪个混蛋说真龙天子富有四海无所不能?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还被……呜,呜,呜……他才想哭呢!
  “奴才不知皇上何事烦心,但还请以一国为重保重龙体。”太监总管瞅着鹊逸一脸惨淡,听说皇上饭食多余难以入寐,日间脾气怎能不上涨?唉奴才难为啊!
  不须半盏茶时,六位嫔妃肿着眼战战兢兢跪于白玉桌前,鹊逸觑眼观之其中竟不乏自己宠幸的妃子,不禁愕然。
  哭什么?又没进冷宫鹊逸不耐烦怒道:“有何事劳卿累心,偷哭至此?尔等不知七王爷喜事将近吗?”如小楼闻风谣言还不以为他暗地调唆施晦气,哪里容他分辩,光这么想鹊逸便觉背脊如附毛虫痒中带刺冷地他直打寒噤,可怜冬风呼啸绕着光秃秃的树枝哪儿来的毛虫,唉意随心动啊!怪不得他,怪不得他!
  就因为得知七王爷要成婚才哭的!呜……这么个俊朗风流的人物,平日虽碍有身份靠近不得,可好歹良人无与匹配比翼双飞,还能做做深闺春梦填补后宫争锋的阴郁,无奈今宵梦碎醇酒醒抬头清风里,一片孤寂,蒙尽人难骗自己。日后唯一的温柔慰藉逝而去,忆此怎不叫人悲从中来?一朝贵妃一朝梦,又有几个能母仪天下。说实在,这后宫佳丽比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百姓之妻更不如,勾心斗角不过使君怜一度,母慈竟难换子孝,谁曾叹莫生帝王家啊?但,能说吗?肺腑之言亦只做陈词滥调合着泪往肚里吞,女儿家作不了主,否则岂会在深宫之中为沧海一粟!
  “回皇上,臣妾见御园花谢凋零月光下满苑凄凄惨惨不禁感慨,有道自古女子多愁。是臣妾有欠思量,一时被晚景所惑,求皇上赎罪。”
  嫔妃中有胆大心细地柔声回禀,其余末不附和。
  鹊逸冷笑。世道人心不古,他这后宫何尝不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哼!想一套说一套,枕边人哪个不是冲着权势讨好他?她们念的惦的真是他吗?小楼啊小楼,他的弟弟,他的交心知己,他的毕生劲敌,剪不断理还乱,愁丝缠,何耐血缘绊,多少无奈。“哦,如此说来倒是朕不懂风雅搅了你们的兴了?”
  “臣妾不敢。”
  “请皇上赎罪!”
  “求皇上息怒!”
  ……
  鹊逸睨视着眼前跪倒一片的奴才心中生厌,回想小楼府宅似仙似幻的人儿又是声吁嘘长叹,须臾突然皱起眉峰咬牙切齿左臂一扫桌面所置的琼浆玉液洒了满地,丁冬丁冬滚着酒杯,四下刹时寂静。半响幽幽开口道:“小楼,如非你是我胞弟……”轻轻的一句好象从胸腔深处崩射而出的怨怒,每想到春雨同时又忆起那荒淫可耻的一夜,难道他的宝贝别人连想的权利都没有吗?他这皇上当得可真窝囊!
  “我不是你胞弟,欲待如何?”
  “当然是罪加……”鹊逸倏地一个激凛,苦笑着扭身回视,真是众里避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鹊逸只觉眼眶一热,乏力地瘫坐白玉座上,继续未完的冲击。怎么没人禀报哪?御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早知会遇上他还不如乖乖躲龙床上消祸,呜……天要亡我啊!
  “恭迎七王爷!”太监,侍卫忙不失时机地拉开嗓门吹散一园的深沉幽怨。
  “我……我……”鹊逸正急着怎么推脱欲陷害对方的说辞,哪还顾得上找无辜开刀发泄忧闷。
  能让当今圣上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恐怕天下只此一家,鹊小楼轻勾嘴角落座,不等鹊逸第二波感慨道:“我知道,我知道,三哥是想我了,难怪背地里那么念着我。日后得空,我定多陪陪王兄,叙叙兄弟之情。”小楼眯着眼凝视鹊逸愈发惨白的脸缓缓浅笑。
  叙兄弟之情?饶了他吧!小楼少来吓唬他就算尽情分了,他忙完朝政哪还有力气应付这奸诈、阴险、卑鄙……的亲胞弟啊!鹊逸惊窒的几乎哀嗷,赶紧驱散满脸菜色推笑道:“什么风把七王弟吹来朕的广凰亭?”随即朝身畔的太监使眼色道:“还不快重布御宴!”
  “是!”
  鹊小楼眯眼目送小太监抽身,视线慢慢转向长跪不起的后宫嫔妃笑道:“原来王兄在处理家事,小弟自是不便插手。”
  “你们都下去吧。”鹊逸斜了眼众妃道,其中竟有看小楼发痴惘顾身置何地的,只差没把他气昏了去。
  “列位王嫂留步。”
  众妃无不回头娇羞而立的,如非鹊逸在旁虎视耽耽怕是早有人奔上前一诉衷肠了。
  “臣弟成婚在即,闻诸位王嫂皆是刺绣行家特来求取嫁衣,王兄不会反对吧?”小楼换而睨视鹊逸,风韵流转间霸气聂人,压得对方胆战心惊。
  他知道了?是啊,只要明眼人哪个看不出那些嫔妃的意图,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们不知小楼对春雨爱如至宝犹过不及,怎容人妄加异议。替心上人作嫁衣,新娘不是自己,这比杀了她们还难受吧!叫人情何以堪?鹊逸心念一闪,微觉酸涩,唉天下如意事能有几多,他真龙天子又占几何呢?“你我兄弟别把情分说生疏了,要她们刺个绣有何难,吩咐一声也就是了。”鹊逸喝了口太监呈上的酒笑道:“嫁衣在三日内织绣是急了些,季禾你在旁提点着,都下去吧。”
  “奴才尊旨!”小太监领命带着众妃离去,女人寡寡不悦神色欲涕凄凉的悲情却留连不息,怎奈在坐两人皆是铁石心肠,徒添惆怅。
  “如此,我先谢过三哥了。”
  “兄弟说什么谢字。”鹊逸心虚地赔笑。呜……做皇帝好难,做哥哥更难。
  鹊小楼接过御赐佳酿一饮而尽,挥退左右,其中的豪迈逍遥真乃春风一笑失颜色,无人匹及。“也对,该是王兄谢我才是。”
  “啊?”鹊小楼这么说,倒让鹊逸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狐疑地望着他。
  “你是过得太舒心,忘了今日何昔!你已经十日不上朝了,不晓得是谁妖媚惑主使皇上贪恋宫闱?”小楼冷笑着凑近鹊逸一字一顿道:“莫非王兄是难忘我清风苑的滋味?”
  筷子应声坠地,鹊逸脸色僵滞眼神恍惚不定,颤巍巍道:“你……你……别在我面前提那夜。”
  “哦?你就是这么报答代了你十天早朝,批了百份公文的臣子的!”
  “我……”鹊逸稳了稳情绪道:“你我兄弟何必那么计较?”
  小楼牵动嘴角凉凉地注视着鹊逸,半响道:“原来三哥还认我是你兄弟。”
  “怎么?”
  “我近日成亲本该陪着春雨而不是那堆墨香听些顽固的老调长谈。”
  “这……”
  “再重的伤十天也该痊愈了吧?毕竟你是上床不是冲锋陷阵!三哥该知道我兴趣不好,如突然想再续一次清风夜做报酬赏玩,王兄是来不来?”鹊小楼的语气及近细微,目光亦愈加凛冽。
  简直胆大妄为,欺君犯上,别个拖出去乱棒打死亦不为过,但他是小楼,是自个儿从小疼到大的弟弟,皇权之家亲情犹为可贵,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霸王啊!“明日我定早朝批阅奏折。”总行了吧?
  “这些本就是王兄分内之事。”
  互瞪半株香时,鹊逸视死如归道:“你说吧,想怎样?”
  “婚后一年内不理朝政,母后就由你代为关照了。”
  鹊逸明白激怒小楼没好果子吃,只得退而求次争取利益道:“一年!你不是开玩笑吧?很多决策需有你才行,最多三月。”
  鹊小楼讪笑道:“三哥,我可不是求你。如你想三年不见我的话也无妨。”
  就是说再讨价还价自己得独撑三年内务,到底谁把小楼教那么歹毒的?他小时侯明明是那么乖巧可爱。鹊逸摇头妥协。“一年就一年,你把秋煊赫借我。母后的兵权已撤兴不起什么波澜,尽管放心。”
  “无风亦兴三尺浪,母后那边还得小心为妙,我不想春雨受任何威胁。至于朝政,我出游前会安排,不必多虑。”
  “如此甚好,你陪春雨玩个尽兴吧。”他还能说什么呢?鹊逸哀叹。
  “你难得说句人话。”小楼觑了眼鹊逸抬头月中天偏身起座道:“春雨该醒了,告辞。王兄继续赏月,附庸风雅得上一字半句名言流芳百世亦不谓可知。”话毕飘然而踪。
  什么话!走时仍不忘讥讽他,真搞不懂谁才是当今圣上。此刻小楼的心怕只挂着春雨,也仅容得下他,多满足的笑,有爱人终究不同。他于这孤漠皇城中是否能找到属他的绝世无双,怕就怕已相遇却错过。想要个情人竟这么难么……
  鹊逸呆呆地看着月亮,今夜又是无眠。
  5555555555555~~大家要回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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