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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帝后私房事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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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一年前送爱妻远行的地方,贺云开早早的等候着,迎接她回来,望眼欲穿。
  等到队伍到达,只见到明榰皇子和澄明公主下了马车,两个孩子跟他们的母后朝夕相处,又有滕言慈和颜留的悉心照顾,开朗愉快,欢喜的扑向父皇的怀里。得知谢韫舜径直去看国堂新址了,贺云开掩下心中失落,对孩子们笑容慈蔼,同时抱起两个孩子回宫了。
  国堂新址坐落在距离京城二十余里之处,占地千余亩,整个气息朴素雅致,房室一千八百九十九,首批入学三百人。
  国傅大人贺元惟没有让国堂如期开学,必须要等待皇后回京主持学员入学典礼,让所有子弟铭记是皇后主张革新的恩德。
  看到功德碑上颜留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捐赠银子十万两,谢韫舜很不可思议的望向颜留。
  颜留得意的挑眉,暼了眼功德碑上刻的一行字:永泰三年五月十六日,明德皇后谢韫舜主张革新,齐王贺元惟任国傅主持修建。
  谢韫舜愕然问道:“为何不量力而行,捐那么多?”
  “跟嫂夫人一起流芳千古啊。”颜留笑嘻嘻,笑的眼睛发亮,笑道:“银子全是向最好的那个朋友借的,余生慢慢还。”
  谢韫舜定睛视之,他还是那个风流恣意的少年,嬉笑间自有主见,俨然已长成顶天立地。
  颜留冲她眨眨眼,就是愿意捧她临空如月。
  谢韫舜眼帘一垂,笑了笑。
  国堂的花园很幽雅灵动,颜氤完成的很出色,一花一树都有讲究,如此圆融景致,颜氤园林奇才的名声能冉冉发光。幸有元惟。
  谢韫舜回到祥凤宫时,已是入夜,景物依旧。
  沐浴、用膳之后,她若有所思的进寝宫就寝。刚绕过屏风,就看到斜卧于床的贺云开,他只着薄薄里衣,闲适,衣衫松松散散。
  四目相对,久别重逢的情愫弥漫。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回来了,贺云开的眼神在触到她身影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温情脉脉,浓烈的思念融化成热情洋溢的柔光,全心全意的笼着她
  迎着他的目光,谢韫舜的心莫名的泛酸,潮湿。
  贺云开笑意温煦,像春阳照耀花苞那样迅速热情的到她身边,转瞬间就抱放她在床。
  一阵眩晕,她被他搂着,悬压在下。
  呼吸着彼此熟悉的气息,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时隔一年,仍是依旧。
  贺云开迷恋的注视她,克制着迸发的爱欲,慢慢慢慢的吻向她的唇,千言万语都聚集于想要跟她亲密无间欢爱的想法。
  随着他近在咫尺,谢韫舜察觉到他的想法,明显而坚定,不由得偏首。
  贺云开的胸腔里被沉重一击,他缓缓抚摸她,小心翼翼的道:“行房,可以吗?”
  谢韫舜闭目,平淡的道:“我月事在身。”
  贺云开手下动作停止,温言道:“好事,说明你的身子可以孕育我们的第三个孩子了。”
  “自作多情。”谢韫舜翻身背对着他。
  贺云开抿嘴一笑,靠近过去贴合她,大手捂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把她拥入怀里,温存说道:“不管怎样,我渴望和你用心的深入交流,直到永远。”


第90章 忌激烈
  谢韫舜回京已有三日,前日在国堂见了贺元惟,昨日在城门之上见了谢远川。
  跟贺元惟谈及巡查水利的见闻感想,她忧心于治水无方,忧心于百姓疾苦。贺元惟懂得她的心怀天下,沉稳的道:“别过于忧心,待我把国堂事宜都安排稳定了,我去治水。”
  谢韫舜黯淡的眼睛闪烁出明亮的光芒,笑容明灿,微笑道:“待我从垠口建粮仓归来,你的国堂也稳定了,我们一起去治水。”
  贺元惟与她相视而笑,把国堂的开学典礼定于三日之后。
  谢韫舜跟谢远川相见,取回放在他那里的一块兵符。在她离京期间,调兵遣将的两块兵符全在谢远川手里,她事先有交待:保持警惕,必要时,拥兵震慑。
  跟谢远川闲聊时,她发现谢远川不知不觉的赞扬贺云开。他由衷感慨,这一年的光景,皇上的勤政图治有目共睹。
  皇上每日批阅数百封奏章,当日奏章都是当日批阅完毕并下达。
  皇上每日分别宣见两位不同的官员,谈论政事,听不同立场的声音。被宣见的官员普遍在四品至八品,每日从未间断。
  皇上督促吏部在官员考核之后,不仅有理有据的任免官吏,更需裁减冗员,且有理有据的裁减并给予物资上的安抚。皇上处理官员的态度,宽厚的让人动容。
  皇上对待官员宽厚,但对知法犯法的官员很严厉。皇上督促刑部,对于官员和百姓,相同的罪行设立不同的量刑标准,官员的惩罚理应比百姓重。针对官员的腐败枉法罪加重量刑、加重连坐,证据需确凿,不得有严刑逼供。
  皇上广开言路,在广纳贤才的‘荐举箱’边,以皇上和皇后一致的决定,放置一个‘明径箱’,天下人皆可直接向帝后密奏。朝堂之上,神态平和的面对朝臣的各种禀奏,自有主见的判断,从未见他有过动怒之容。
  ‘明径箱’放置之后,皇上以和皇后一致的决定,设了一个独立于朝堂之外的机构:明径堂,任用五人,每日专门处理密奏,梳理出天下人反馈之事,告知相应管辖的官员处理。只是告知,不是勒令。
  谢远川把众所周知的举措简单说罢,道:“皇上行事正气,为人和气。”
  谢韫舜若有所思,贺云开是不失为称职的皇帝。
  谢远川还说了三件少有人知的事,是他手下亲信的侍卫汇报,道:“你离京期间,皇上每晚都在你祥凤宫的寝宫就寝,从未近过女色,密切关注你的消息。”
  谢韫舜眼帘一垂。
  谢远川道:“知道皇上每日独守空床,梁文宽提出把自己貌美的幺妹进献给皇上,皇上当即拒绝了,还明确忠告他最为器重的梁大人:‘今后千万别做惹皇后不开心的事,一件也别做,皇后不喜之人,朕亦不喜。对皇后阴险之人,朕不轻饶。’”
  自古以来,帝王都和权臣、重臣结姻亲,拉拢势力,稳固皇权。然而,贺云开拒绝这种形式。
  谢远川道:“皇太惠妃设宴盛邀款待皇上,席上太妃的美艳小侄女频频对皇上眉目色诱,皇上拂袖离席而去。”
  可想而知,有很多美色千方百计欲上贺云开的龙床。
  谢远川道:“皇上曾在早朝之上提起你时,在百官面前,自然而然的表达过对你的仰慕和在乎。”
  闻此言,谢韫舜暗暗惊羞。
  谢远川很欣慰,皇上对她好就好了。况且,皇上的亲政能力很不可思议,爹也对皇上刮目相看了。
  冷静之下,谢韫舜提醒道:“你要继续勤谨的由内而外的强化将士,莫松懈,自律自强,掌稳兵权。”
  与此同时,她也在提醒自己,贺云开善于潜藏,有精准掠获的手段。也许,国运昌盛则言之皇帝英明深情,国势衰乱则言之谢后专宠、谢家专权。
  今日,晴空万里的晌午。木香花开枝头,蔚然成荫。花枝下,谢韫舜风姿玉立,铺开画布,执笔沽墨,在画山水长卷,用以悬挂于国堂正堂。
  她画高山流水,意境高远大气,画风富丽鲜明,瀑布以灵动之势流动在壮丽的山谷间,万壑争流,气象万千,咫尺千里。
  搁下笔歇息时,她无意间一瞥,瞥见了贺云开。他一袭龙袍常服,静默的倚着花亭柱,专注的望着画中景,内敛平和,不知道已在多久了,俨然是散朝之后径直而来。
  谢韫舜慢饮一杯茶,再看他时,却发现他的视线已落向她,眼神是她常见的温煦。随即,他信步而至,温温柔柔的揽她入怀。
  “我正有件事要跟你说。”谢韫舜轻轻离开他的怀,不再自称臣妾。
  “我在听。”贺云开牵着她的手,二人落座在亭下,不再自称朕。
  谢韫舜道:“国堂新址已竣工,垠口的大型粮仓可以开始修建了。”
  “确实可以了。明日早朝之上,你跟百官分享此次巡查民生的见闻,顺势提出修建粮仓的主张,如何?”贺云开温存凝视她,抚摸着她的手。
  谢韫舜颔首,问道:“后日国堂开学典礼,为以示重视,你能驾临吗?”
  “当然能。”贺云开慢慢和她十指相扣,慢慢扣紧。
  谢韫舜眼帘垂下,落在他们相扣的十指,十指连心,她的心口随着他的力量酸麻的收紧着。
  贺云开温言道:“我有个建议。”
  “嗯?”谢韫舜抬眼看他。
  “后宫有大量闲置的宫女,你何不裁减冗员,遣散她们离宫,给她们一笔安置银,让她们过正常生活,亦能节省国库开支。”贺云开平和说道:“我估算过,可以遣散一千四百余人。”
  他已在朝堂裁减冗员,清整官吏,等她回来清整后宫。谢韫舜也有遣散宫女的想法,漫不经心的问:“你何时纳妃嫔?”
  “纳妃嫔无非是两个原因。”贺云开靠近她,温情脉脉的分析道:“其一因贪恋美色,其二因笼络权势。”
  谢韫舜冷静视之。
  “论美色,你的容貌、气质、身形、风情,天下女子无人能与你相提并论,都太逊色。论权势,当朝仅四位一品大臣,你的势力占三位,天下兵权在你手,笼络你一人足矣。”贺云开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何需要纳妃嫔?”
  谢韫舜不动声色,落落大方,扬声唤道:“木桃。”
  “奴婢在。”木桃奔至。
  “传旨下去,皇上和皇后决定遣散闲置的宫女离宫,一律按年纪长幼配发一笔可观的安置银,年长者多。”谢韫舜道:“两日内,整理出遣散的人数、名单及银两数目,主动愿意离宫者皆允许。十日内,全部遣散。”
  “是。”木桃速去办。
  谢韫舜收回视线时,发现他在耐人寻味的打量她,细细的打量她的面容,似乎不太满意,便听到他语焉不详的询问:“明日和后日,你就这样子面对百官和百官子弟?”
  “什么样子?”谢韫舜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贺云开温言道:“少了鲜艳润泽。”
  “嗯?”谢韫舜恍惚。
  贺云开一本正经的道:“你需要被滋润。”
  谢韫舜顿时明白了。
  下一刻,她被他抱起,旁若无人的阔步抱向不远处的寝宫。他的怀抱结实紧固,她被固定住他的胸膛动弹不得。
  踏入寝宫,没到床榻边,贺云开就把她放下,揽紧她的腰身贴合他,热情的吻靠近她的唇瓣,艰难的克制着没有直接落下,而是低语喘息道:“十八个月了,太渴望你。”
  谢韫舜能感觉到他的渴望,滚烫坚硬的禁锢住她,势不可挡的热烈,她一时懵茫无措。
  察觉到她没有抗拒,他迫不及待的吻下去,吻到阔别已久的唇,他的胸膛震颤,刻不容缓的抱她上床,让她接受,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当谢韫舜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抗拒,只能就那样躺着,仿佛被困在孤岛上,他是悬压在孤岛上的天。捧着这座岛的大海,浩瀚无垠,海浪汹涌,呼啸着拍打孤岛,吞噬,吞噬,吞噬……
  他雄壮的力量,强悍之势的吞噬,纵情的占有属于他的地方,久违的美好,美好的灼心。密不可分,与她完完全全的契合,激烈的持续不断。
  无能为力。
  被他结实的力度掌控着,她的身子被掠获的很彻底,意志全无,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她浑身湿透,承受不了的啜泣,不住失声啜泣。
  良久,暗无天日。
  直到尽头。
  晕厥。
  当谢韫舜醒来时,已是傍晚。她眼眶泛红,眸光空凉,孤单的躺在床上,如是无望的搁浅在孤岛上,寂寥的与世隔绝,经受过急促的暴风骤雨,淹没在惊涛骇浪里。
  此刻,贺云开正在议政殿批阅奏章,隔着厚厚的一摞奏章,刑部尚书梁文宽恭立于案边,谨慎的道:“听闻皇后娘娘跟齐王往来甚密?”
  贺云开若无其事,心平气和的道:“朕知情,他们是莫逆之交,一切往来朕皆知晓。”
  梁文宽低声试探道:“只怕会有风言风语?”
  贺云开波澜不惊的道:“朕和皇后的感情深厚,彼此倾慕,彼此信任,天下很快将会人尽皆知,什么风言风语都将不攻自破。”
  梁文宽欲言又止,皇权要稳定,贺元惟不可不防。
  贺云开平静的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齐王是国傅,两年后,国堂培育的子弟入仕为官,齐王的势力陆续遍布朝堂。你提醒朕居安思危,想提议朕寻机制裁他。”
  梁文宽诚然道:“臣正是此意。”
  “你无需多虑,朕了解他的为人。”贺云开语声平和,动容于元惟的牺牲,元惟早有机会有能力篡权,终是为了谢韫舜,不为君甘愿为臣,鞠躬尽瘁,成全她的福泽天下。
  梁文宽仍有所顾虑,毕竟贺元惟曾众望所归,难道皇上真的一点不担心?
  “朕自有主见。”贺云开继续批阅奏章,手握着元惟的软肋,宽厚说道:“齐王于国有功,朕惜之。”


第91章 忌舍得
  气势恢弘的启天殿,尊贵富丽,百官已经肃然列迎。
  晨曦中,谢韫舜一袭凤袍走出祥凤宫,神情清静,款步穿过层层宫阙,从后宫走到前朝。前朝殿外,贺云开面带温和笑意,静候着她走近。
  谢韫舜的目光首先触及到他的龙袍,金色飞龙在天,在阳光下散发着至尊无上的威严。她的目光缓缓仰起,仰视他,四目相对,他温和一笑,转身先行,走出一步回首,确认她跟上了。
  在百官的诧异中,她跟上了他的脚步,跟着他的步伐踏入大殿。
  皇帝伟岸内敛,皇后大方端丽,他们神态如常的同行,前后相隔一步之遥。百官面面相觑,愕然于皇后随皇帝出现在早朝,紧盯着皇帝拾阶而上坐在龙椅,皇后驻步于阶下而立。
  百官不明状况,若有所思的向帝后行礼。
  礼毕,贺云开眼神温煦的注视谢韫舜,由衷的称赞道:“皇后此行南下巡查水利,举措明智,善惠百姓,有的放矢的严惩贪官恶霸,简朴温良,很令朕钦佩。”
  百官附议,皇后此行影响有目共睹,良好的形象广为人知。以至于,今后更无法对皇上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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