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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鼎革-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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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大人。”古天义的脸上顿时流露出震撼的神色,他已经从谭纵的回答中知道周敦然的邀请函只是一个局,万万也想不到谭纵要对付的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毕时节。
“古老哥,如果你能控制住稽查司,那么就是大功一件。”谭纵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了,实际的利益最重要。
“老哥定然不会让黄老弟失望。”古天义终于明白过来了,神情严肃地沉声说道,原来谭纵给与他如此大的权利是为了对付毕时节,他虽然不清楚毕时节犯了什么事儿,不过竟然能让钦差大人和谭纵如此慎重对待的话,那么这一定是惊天的大案了,看来扬州城里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了。
古天义现在很欣慰,他是发起这场腥风血雨的人,而不是要被腥风血雨波及的人,不必为自己的颈上的脑袋担惊受怕了。
离开德悦楼的时候,一身酒气的古天义被他带来的军士给搀扶了回去,乔雨亲自送到了楼下。
古天义拉着乔雨的手,色迷迷地说着不少暧昧的话,临了还想亲乔雨,被乔雨娇笑着推开了。
“大人,他能掌握住稽查司的局势吗?”回到二楼的包厢,乔雨来到站在窗前望着被军士们架着离去的谭纵面前,看了一眼古天义的背影,不无疑惑地问道,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个眼神暧昧的好色之徒。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古天义确实是好色了一点,不过却从来也没有恃强欺辱过良家女子。”谭纵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最重要一点是,此人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与此同时,毕府。
毕时节坐在书房,神情凝重地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份邀请函,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没有从中看出周敦然的任何破绽,但隐隐约约心中总是感到不安。
“老爷,我已经打听过来,钦差大人不仅给苏州城内所有七品以上官员发了邀请函,而且还给城里的富商们也发了。”片刻之后,毕福推门走了进来,在毕时节耳旁沉声说道,“由此看来,这周敦然果然是想在临走之前捞上一笔,已经不少人都准备了红包。”
“昆山县那边已经出事,现在是非常时刻,周敦然走的太过突然,我们事前一定也没有从京里收到消息,不得不令人起疑呀。”毕时节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毕福,神情严肃地说道,“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的话,我们在苏州城上层发展的人将被一网打尽。”
倭匪被歼灭的消息现在依旧被封锁在白山镇,除了白山镇的居民外,外界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即使是毕时节也只是模模糊糊了解一些大概的情况,至于具体的经过他却不清楚。
“老爷,你的意思是这是周敦然设下的一个局?”毕福闻言,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事情没有明朗前,还是小心为妙。”毕时节摇了摇头,他也拿不定,于是沉声嘱咐毕福,“下午,你带着一个两百两的红包去一趟钦差大人那里,就说我身体不适,无法出席晚上的宴会,请钦差大人见谅。”
“小的明白。”毕福闻言,冲着毕时节拱了一下手,下去安排去了。
“周敦然,你到底要干什么呢?”毕时节的目光再度落在了邀请函上,眉关紧锁,近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令他是不胜其烦,心力交瘁。
夜幕降临后,谭纵带着秦羽和沈三、沈四等人,来到飘香院,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往桌子上一拍,指名道姓要见这里的头牌蔓萝。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谭纵不仅贴满了大胡子,而且在脸上做了一道蜈蚣形状的刀疤,从左眼眼角下一直延伸到右脸嘴唇处,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仅如此,谭纵从还戴了一个眼罩,将左眼给罩了起来,打扮成为了一个独眼龙,行为粗犷,语气粗鲁,完完全全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这位爷远地而来,可能还不知道,蔓萝姑娘已经赎身了,只是寄居在我们这里,不接客。”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走上前,笑盈盈地向谭纵说道,“我们飘香院的姑娘多了,不如让别的姑娘陪爷?”
中年女子是飘香院的一个管事的,负责协助梅姨管理飘香院,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好像隔壁房间里起了什么争执,接着就听见有人鬼哭神嚎地惨叫声,好像有什么人挨了揍。
“公子稍等片刻,妾身去去就回。”听到门外的惨叫声,中年女子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笑着向谭纵福了一身,快步离去,出门查看。
看来又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谭纵端起茶杯,微微品了一口,他此番前来飘香院,目的是见梅姨,得到梅姨那里的秘密账本,弄清楚毕时节都贿赂了扬州城里的那些人。
所谓的见蔓萝,不过是谭纵的一个借口而已,就像那名中年女子所说的,蔓萝已经赎身了,不可能接他的客,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可以找别的姑娘,后面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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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绿柳的心事
 谭纵刚品了两口茶,只听门外的吵闹声越加激烈,隐隐约约传来纯正的京腔,看样子发生冲突的一方里有京城的人。
吵闹了一阵后,一群人走出了隔壁的房间,浩浩荡荡地向飘香院的后院而去。
“这位爷,让您久等了,您看看,这几位姑娘是否合您的意。”又过了一会儿,那名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五六名靓丽妩媚的年轻女子,她用一把扇子遮着左边有一道清晰巴掌印的脸颊,满脸笑容地向谭纵说道。
“怎么?瞧不起我家公子,竟然用这些庸姿俗粉来滥竽充数!”清楚中年女子刚才挨了打,谭纵瞅了一眼那几名姑娘后,冷笑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秦羽见状面色一沉,伸手一指那名中年女子,厉声说道,显得十分不满。
“爷息怒,妾身再去给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姑娘在。”中年女子见谭纵看不上那几个姑娘,知道此人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主儿,于是冲着那几名姑娘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后,冲着谭纵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中年女子领着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走了进来,谭纵见到这名白裙女子后不由得微微一怔,万万没有想到中年女子会将她找来。
“爷,这是我们飘香院的绿柳姑娘,她已经也可否满意。”中年女子进门后,笑着向谭纵介绍白裙女子。
“绿柳见过爷。”绿柳巧笑嫣然地向谭纵福了一身,虽然笑容妩媚,但却双目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
自从绿柳被谭纵拍下初夜权后,绿柳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仅次于飘香院里的那几名头牌,成为飘香院的后起之秀,逐渐与飘香院的几名头牌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昨天,绿柳在乡下的大哥成亲,她带着贵重礼物回村参加大哥的婚宴,结果受到了村里人和亲戚朋友们的热烈欢迎。
绿柳的家在苏州城外二十多里的一个贫穷的小乡村里,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家里穷得叮当乱响,连锅都揭不开。
万般无奈之下,为了全家人能活下来,绿柳的爹一狠心,让七岁的绿柳与十岁的姐姐和五岁的妹妹抓阄,谁抓到就要被卖到飘香院,以后能不能在飘香院里混出个人样就全看看其的造化了。
原本,绿柳五岁的妹妹抓到了上面画有一个黑圈的纸团,七岁的绿柳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不想让自己疼爱的妹妹去那种地方受罪,于是就代替妹妹被卖进了飘香院,刚进去被梅姨看上,和一帮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们进行了琴棋书画等才艺的训练。
在那些苛刻的训练中,随着年龄的增长,绿柳目睹了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孩由于容貌和资质的问题离开,成为了飘香院里的乐女和舞姬,根本没有选择客人和拒绝客人的权利,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玩物。
绿柳是幸运的,聪明靓丽的她不仅坚持到了最后,成为了那一批女孩中的佼佼者,而且在拍卖初夜的大会上遇上了谭纵,进而一举成名,成为了飘香院里的姑娘们羡慕和嫉妒的对象。
绿柳所在的村子距离扬州城并不远,而且有村里人在城里做事,绿柳在飘香院里的事情自然而然就传回了村里,村里人都知道她今非昔比,在飘香院里“出人头地”,认识了不少扬州城的名人,说不定哪天被哪个富商公子看上的话,那么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绿柳的大哥之所以能成亲,全是因为绿柳,如果不是绿柳一个月前托人给家里捎了五十两银子,使得家里翻新了低矮、摇摇欲坠的茅草房,盖上了宽敞明亮的瓦房的话,绿柳那个将近三十岁的大哥恐怕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有那个姑娘愿意嫁到这种家徒四壁的人家?而又有哪户人家愿意将女儿嫁过来?
望着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家人和亲戚,尤其是大哥双目中感激的眼神,绿柳的心情异常复杂,说实话,她本不想要现在的生活,想找个恩爱的郎君嫁了,过上那男耕女织的惬意生活,不过既然命运已经将她推到了这里,那么她唯有坦然面对,为了家人继续走下去。
绿柳原本还要在家住上两天,可是她实在无法适应家中那种沉闷的气氛,于是今天下午就赶来了,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去应酬那些来飘香院的贵客们。
中年女子与绿柳关系不错,见谭纵财大气粗,眼光又高,是个肯花钱的主儿,于是就通知了绿柳,想看看她有没有意思接这位客人。
绿柳得知这个消息后,略一沉思就答应了下来,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攒钱,只要攒够了钱就给自己赎身,进而离开扬州城,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谭纵上下打量了绿柳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秦羽见状,一甩手,扔给了中年女子一锭五两重的银子。
“谢谢爷,谢谢爷,爷有什么需要的话差人来找妾身就是。”中年女子伸手掂了掂银子,不由得面露喜色,欢天喜地地向谭纵道谢,按照飘香院里的规矩,客人的这种打赏归她所有,一下子就是五两银子的打赏,绝对是大手笔了。
绿柳在后院有一个独居的小院儿,距离蔓萝的院子只有百米之遥,绿柳随后将谭纵领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招来了乐女和舞姬,亲自给谭纵弹奏起了一首节奏欢快的曲子。
“姑娘的琴声中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不知因为何事,说不定本公子能帮上你的忙。”谭纵一边喝着酒,一边摇头晃脑地听着曲子,等柳绿弹完后,他抬起头,沙哑着嗓子,冲着绿柳微微一笑。
“打扰了公子的雅兴了。”绿柳闻言,不由得感到有一丝惊讶,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外表粗犷的男子竟然能听懂她寄托在琴中的愁绪,起身后向谭纵福了一身,笑着解释,“妾身刚才想到了一些伤心事,不知不觉间就弹进了曲子里,还望公子见谅。”
“喜怒哀乐乃人之常情,姑娘何须自责。”谭纵闻言,见绿柳并没有说出缘由,因此也并没有追问,微笑着说道。
“妾身给公子舞上一曲,希望公子喜欢。”绿柳发现谭纵粗中有细,并不像外表那样粗俗,于是嫣然一笑,再度向他福了一身后,在乐声中翩翩起舞。
谭纵双手打着拍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等待着梅姨的到来,按照通常的规矩,像谭纵这种初来乍到的阔公子,梅姨是一定会亲自过来打招呼的。
还没等绿柳一曲跳完,忽然,一名侍女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焦急地站在一旁,不停地揉*搓着双手,等待着柳绿跳舞结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谭纵不动声色地瞅了那名侍女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了绿柳的身上,从这名侍女的反应上来看,飘香院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可能有什么事情是与绿柳有关的呢?难道有人闹事,要绿柳去救场子?
“绿柳姑娘舞艺超绝,本公子实在是佩服。”曲声结束后,谭纵站了起来,拍着双手,笑着夸赞。
“多谢公子。”柳绿闻言,向谭纵微微一笑,娇声说道。
这时,那名侍女快步走了过去,在绿柳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绿柳的脸色不由得为之一变,显得相当诧异。
“公子,妾身的姐妹遇到了一个麻烦,还请公子稍待片刻,容妾身去一趟。”绿柳转向谭纵,冲着他福了一身,神情中显得有一丝紧张。
谭纵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冲着绿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绿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和那名侍女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跟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谭纵落座后,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冲着一旁的沈三微微点了一下头,能让绿柳如此着急的,绝非普通的事情。
不久后,正当谭纵欣赏着舞姬们的表演时,沈三快步走了进来,俯身在他耳旁说了几句。
“什么!”谭纵闻言,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乐女和舞姬们纷纷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他。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谭纵冷笑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秦羽和沈三等人连忙跟在他的后面,只留下乐女和舞姬面面相觑,不清楚发什么什么事情。
离开了绿柳所住的院子,谭纵拐过了一个路口,来到了一个院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客人的院落前。
对于这个院落,谭纵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蔓萝就住在里面。
“闪开,闪开!”秦羽挥了一下手,几名大汉就走上前,从人群中为谭纵清出了一条路来。
有些被那些大汉赶向两边的人心中并不乐意,本想跟那些大汉理论,甚至骂上几句过过嘴瘾,可是看见对方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后,立刻知趣地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眼前这群大汉在飘香院里还这么飞扬跋扈,那么傻子也知道他们不好惹,谁也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等谭纵等人进去后,人们再度涌上前,将院门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大家都想知道里面究竟发什么什么事情:蔓萝可是与钦差大人关系莫逆的黄公子的女人,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老虎嘴边拔须!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同本公子讨价还价!”谭纵还没走进客厅,就看见客厅里,一个穿着蓝衫的公子哥甩了护在蔓萝面前的绿柳一耳光,一脸不屑地不屑说道,“信不信本公子一句话,送你去北疆当军妓。”
听到这句话,谭纵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蓝衫公子哥一口地道的京腔,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先前打了中年女子一记耳光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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