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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幻之盛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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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明知道这些,却也无可奈何,在没有明确理由或者可信度高的借口下,限制阻碍自己孤悬在外的部下们,追求功勋名爵的道路,这也是部下离心,乃至部队脱离控制的前奏。也不可能没事学乌鸦嘴去触人家霉头,上书说可能会打败战纭纭。
    只能隐晦的旁敲侧击一些困兽犹斗的道理,让他们越近全功越要多加小心,尽量多占地盘,注意保全实力,别让人做了炮灰而已。毕竟我那几只人马都是以机动性著称的,最擅长的奔袭和伏击战,叫他们去攻打坚城,还不够人绰牙花子的。功劳没了还可以再立,但是命没了,什么都别指望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扶风战役中,所获叛军尚未运走的约二十多万石的粮草和大量兵甲武备,起码让罗先的游击军和解思、吐突的虞侯军多一个稳固的后方不说,又可以支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长安那场大火,起码烧掉了叛军大部分的仓储,连那伪相严庄也不得不下令,关西各地的叛军酌情就地搜粮就食。大批贼军放弃了长期驻守的打算,以蝗虫过境的态度,四下挖地三尺式的搜刮民间私藏的最后一颗粮食和棉布,好不容易凑出一点储备,再失去这个中转的囤积点,叛军这个冬天显然不好过了,因为长安方圆数百里内,经过往复拉锯,早已人烟绝迹,流水的过兵打战,对地方破坏搜刮的彻底,人烟凋敝的,连号称生命力最顽强的老鼠都呆不下去了。这也是用兵严谨的安神威,不惜劳师疲敝死伤累累,也要取下扶风的原由。
    加上附近的人口,能跑的都跑光了,除了上山落草和参加官家组织的民军外,不能跑的也病死,饿死,遭兵火死的差不多了。在这种情形下,一点粮食往往比什么武器还要有用。
    再过段时间,那件历史上的大事,没什么以外也该发生了,那几是我的底牌翻出来的时候了。
    说着说着就有人憧憬到了战后的重建,大有一番,忧国体民的悲悯心肠,又是如何治民安邦的手段,如何重现盛世繁华的大道理,真是灿如繁星,天花乱坠。当然也顺便连带着,对关中数十州上千官属的缺额,充满了梦呓般的期许。哪里地方比较富庶,哪个位置又比较肥厚,自有一番讲究。
    听得他们的言论多了,我不由口角一别。
    盛世何来?无非来自休养生息,清静养民。其实封建社会的老百姓们自我发展能力并不差,小农经济下的社会管理职能,其实要求也不高。你就算不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他也知道自己要吃饭,要挣钱,要过好日子,只要官府不要天天加收田赋,征收徭役,给这些不堪重负的人们一点喘息之机,他们是会努力工作的。
    再加上每次改朝换代的战乱之后,人口大减,作为聚集的财富地主们阶层,在战乱中或死或逃,大量土地兼并带来的社会压力和矛盾,也被缓解,于是从新分配土地鼓励开荒纭纭,天下就自然大治了。
    因此,所谓的盛世,可以说都是大规模内耗自后的自然恢复,当然一般都被歌颂为皇帝官员们的英明上了。到了满族统治者,吸取了蒙古人把田地当牧场,搞四等人的阶级斗争,结果少数民族斗争多数民族,被重新斗争回草原上放羊的教训,又标新立异发明了新的花样,大屠杀造盛世法,通过诸如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乃至把整个勇于抵抗的四川全境,杀的就剩十几万人口,杀的多了,田地空出来的多了怎么办,不可能让八旗去种田养活自己把,然后就再来个湖广填四川之累的,农村填补城市大移民运动,于是幸存下来的人,突然发现,大家都有田种,都有饭吃,康乾盛世来到了,鞑子皇帝万岁。
    当然了,对此持不同意见的极少数,破坏大清和谐的反动分子,自然以诛九族式的文字狱,坚决镇压之。于是遗泽至今,满眼依旧是阿玛满街走,奴才多如狗的称颂不已。

第一百六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推倒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鸡叫。当然我家是不会养这种煞风景,兼影响情趣的生物的。
    口鼻中一股香甜暧昧的气息,熏燎的让人舒服的不想睁开眼帘。拱了拱更紧,一巴掌拍在那粉嫩的滚圆上,呱呱有声,口中习惯性的念到“儿,来一个”,轻轻脆吟有声,却是声音不对。
    只见满目的粉股盘缠,堆玉满涨,揉在怀里,满手的雪脂如玉,光滑似绵,直叫人咬牙切齿侵虐冲动却又爱不释手的,搅扰的睡容中,亦是媚态万千。只是斑红印,海棠带雨的余迹,告诉我似乎稀里糊涂的把谁推倒了什么。
    青丝掩隐下虽只有半脸,却能看出是个绝美的胚子,虽然还有些青涩的味道,但已经长的瓜是瓜,桃是桃,藕腿葱臂的分量十足,直让人火大,据说有些女人,要脱光了才能进一步发觉内在美。狠狠排查过几个只能看不能动的重点对象,没有这号后,心里稍安,才有心思打量起来。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叫人痛惜的泪滴。似乎是我昨晚没少兽血沸腾了,显然折腾的太狠了,庸懒倦的,任由我小心地从如树蔓盘缠的温香软玉中挣摆出来,只是玉容娇怯的抽畜了下,却没挣开眼睛,蜷缩的更紧。
    再看这环境,绛帏纱帘。漆妆画镜,尽脂粉陈设,明显是一女子地居所,根本不似我家,心中大惊,那个,难道我还在宫里,完了完了。还是入室的现行犯,这个把柄可落的大了,第一想法就是,究竟谁给我设这局的。
    再想想昨天的事情就觉得,宿醉的头痛一**的在脑中扩张,难过的紧。
    踩着满地零落地裙杉。差点拌了几绞,才胡乱穿戴好。
    几欲爬窗而出,逃离现场再做计较,就听有人轻轻扣门,一惊差点从踮脚的案几上跌翻下来。心想该不会是扣门为号,当里面净角起来,再一大群人冲进来把捉X什么,老子搞的那些东西明面暗里的仇人和被损害者不少,可说是希望我倒霉的亦有人在,因此我眼下虽然空有宏心大志。府上却没能添上几口人,就是为安全计的。
    “昨夜休息可曾安好”一个熟悉地声音道。
    听的这个声音。我扑腾扑腾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拉门出去,就见紫绫高冠的高力士那胖胖的老脸。身后还站这两小黄门,
    乒的一声又合上门,心顿时又放下了一半,至少还是皇宫中,要是什么政治陷阱,那现在,他身后该站满了内卫和殿值,毕竟要抓什么现行。至少还不用屈尊这位内廷总管独自出手。
    “高公,有什么事么”
    “不急。不急”
    再开得门来,只见他保养得体的圆脸,笑的恍若一坨……一菊花,还带点诡异和挪禺的味道。
    倒让我有点坎坷的揣度起来,难道我昨天醉酒之后,也学那位不拿领导当回事地李白同志,对这位大内总管做了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情么。
    他见我地表情,仍有些茫然,觉到了什么,又笑着说
    “无妨的,昨个军上多饮了几杯醉了,官家特许就近宫内留一宿”
    原来如此,我暗自嘘了口气,差点被你这死太监吓地。
    他用眼角撇了一眼房内的情形,行色暧昧的眯着眼睛道:
    “昨晚还合意不”
    “你府上那两位正好都不在附近,就让人就近留下服侍了”
    我心中大大嘘了口气,还好,只是酒后乱性的作风问题而已。
    “那个,高公啊,昨日我,可曾在陛下面前失礼了”
    “哪里哪里,您昨晚可是大扬国威”他嘿嘿笑了“没有失礼,还大大于朝廷的有功啊”
    我心又跳了起来。
    顿时习惯性的想到,难道昨天我干了什么诸如痛揍了日本鬼子,还是狠扁了韩国棒子的“爱国之举”。随又想到,这是古代,这两小瘪三国家,还没资格跑来作威作福呢。
    告了罪,关起门来。洗漱穿戴整理完毕,头脑又清醒了不少,才隐约想起昨晚的情形。
    “
    晚上百工现艺,杂耍玩乐,我正无所事事地到处溜达。
    顺手见义勇为,将大和谐的气氛中,偶有地不和谐因素,诸如明显没见过这场合土包子,喝高上头见多了宫中穿梭蝶舞的花花草草实在可爱,不免酒酣耳热,猥亵老头、变态大叔情节发作,得意忘形伸出毛爪爪、咸猪手招惹的嘤声惊语,一脚揣踢到太液池里去摸鱼找虾亲热反省。
    “梁大人,可找着你了”高力士身边的使唤小黄门,满头大汗找过来,低声道“陛下传唤”
    “怎得了”快步走到一边
    “南沼、吐蕃还有那些西番诸国的来使,以请教之名,特贡上一些奇物,圣上素晓大人通外番事,招以赏鉴之”
    说话间,就领进正朝的偏殿,礼部和鸿胪寺的几位官员满头汗水的,赶忙迎了上来寒暄了几句,如蒙大赦的告罪而退。
    就见,各国使节呈送的礼物在偏殿柱廊里排了老长。种类繁多,琳琅满目的让我生出世界各国的文物大盗们,在开展览会的错觉。不由叹为观止,这就是作为世界超级大国经济文化先进的上流效应。再想想千年后的敦煌。
    国富民强领先世界,自然有人把自己的文物盗了来送到你家,一旦落后,就算没有外来的文化强盗,也会有无数败家子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的东西往外面盗卖,古今皆如是,却不是什么文物保护法乃至一相情愿的呼吁可以真正禁绝得了。
    其间种类之繁,直看的我一阵狂喜,唐人还真不识货啊,居然把这些东西当作不明来历物品,另类处置了,难怪那些礼部的家伙要着急了。
    一路过来,那小黄门的三言两语,已明白的了原委。原来作为作为天朝大国迎宾之所,礼部和鸿胪寺本都有专人负责这些事务的,但时逢国乱,朝廷旧臣多散失弃走,新补进的能力是有,但见历不足,面对这种情形,就未免有些无措了。于是,中书省的某人想起了还有个自称西域回来的,于是我莫名其妙加了个礼部司藩郎中的头衔,拉来救急。
    见了我来,一干内朝大臣,尾随附翼了过来。
    但作为观众,当然最多的还是,一起从长安跑路过来的,外番诸国的长驻使节,虽然现下因为战乱流离,多数已落魄,只能靠朝廷接济供养,不少人在我手下办的译文馆,靠教授番文,编译外籍书典来打工混饭吃的,但在这种场合,高冠博带方巾尖帽的打扮打扮,拉出来充充门面还是可以的……当然,一定情况下,也是很好的
    我顺手,就抓起银盆中,一把各色混杂的金饼子,在指间哗啦跌落敲击的叮当声中,赞叹起来
    “这有什么希奇么”果然自有人开口询道
    我瞧了他一眼,这是不是算朝廷给安排的托
    “这个金饼(金币)刻的是安息古国君大流士二世的头像,距今千年了,据古安息之法,金为御用,只有安息王庭才能以金铸币,地方诸贵有践越者夷族”
    “那个头像是古亚述国之主,阿克索斯二世,意为太阳之子”
    “哦”顿得一片点头称是,也不晓得明白不,任我真真假假的信口开河就是,
    “这只盆子,亦是大有来历的,盆上刻的是泰西温泉关之战,斯巴达人数百之兵,力拒御驾亲征的安息王数万大军,死战不退直至最后一人的传奇”。
    “斯巴达”又是一片叹然,当然也不乏淡然冷眼,旁做静观的。
    “斯巴达乃泰西之地,奔撒罗泥西亚诸国联盟之一小国,然举国皆兵,以征战为生计,好勇力,轻艺文,男女皆习斗技,幼儿7岁皆入军营,鞭棍刑教,餐冰卧雪,逐野自生,12成少兵,20出战,30婚,尚母健而生良儿,残弱者弃,以战烈死为荣。虽国小然威赫四方,时有安息国盛势大,而屡屡侵攻泰西,多仗为之战。”
    “那不是穷兵黩武之国”
    “是啊。国忘战必危,好战易亡,斯巴达传国不过数百年,就被别族所并”
    我又转到另一面银盘上地刻纹,摩挲了起来。
    “这是马拉松战役,为纪念对安息之战”
    “泰西诸国,素以刚健为美,以柔弱为耻。好以竞技之赛,选拔勇士,谓之奥林匹克”。
    (只是天主教成为国教后,罗马皇帝以不符合基督精神,而在公元一世纪,彻底禁绝废止任何奥林匹克运动。古奥林匹克至此告终)……
    “这是七百年前,西域大月氏果贵霜王朝的造物”
    “哦”
    “西域车师崛起,大月氏西迁,攻灭北天竺箕多朝,而昌以佛法,载之具象,史称健陀罗艺法,为的当今佛门造像之始源,在此之前,天竺佛门具拜的。只有花鸟鱼虫之形,尚无人物塑象”
    起居注史和礼部小丞尾随其后。忙碌登载着。
    “那个裸身相交的是天竺婆罗门教的三大主神守护之神毗湿奴和其妻子吉祥天女,她也是商人和少女的守护神主。吐蕃人称之为白度母”。
    “这个银盘上驾车执剑的高冠男子,就是描写古代泰西战国中一代雄主,马其顿国主亚历山大王,以少胜多大破安息国巨象军地情景”。
    “据说这亚历山大王曾深入沙漠腹地,求得神喻,自号统御欧罗巴与亚细亚之主,平定泰西诸国后提兵大举东侵,一路灭国无数。乃至破安息,征天竺时。于恒河边,一代霸业遂土崩瓦解”
    “这个多手多脚做种种奇异姿态的也是天竺婆罗门教,三大神主毁灭与诞生之神湿婆的化身之一,也婆罗门教传说中的舞神,世称婆罗门舞之始祖,据说传授有一百二十八种婆罗门舞”。
    “这个被野猪头人身象高举在手中的女子是婆罗门教中的大地神母,描述地是大地神母因为中了恶神的暗算,而坠入深不可见海底,为毁灭与诞生之神湿婆百万化身之一,野猪头巨人的所救。其左手象征诞生,右手象征毁灭……为什么头做赤红色。外身之一的杀戮像,你可以叫他……血红”。
    “这个多人缠绕的大圣欢喜天像,也是神湿的化身之一,代表生殖与**的神诋,也是天竺外道欢喜道的守护神”
    “什么,为什么都是光溜溜的”
    “天竺婆罗门多男女裸身像,并非道德败坏而是风俗释然,其地气候尚热多雨,一年多酷暑少寒冬,是以衣尚轻薄而不蔽体,而是婆罗门教中,相信男女之事为世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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